却又被擦干,甚至被白芑仔细打磨边缘的毛茬最终让它的重量维持在让人心灵愉悦的500克整的时候,他也重重的吁了口气。
仔细检查了一番割枪,白芑上楼用真空塑封机同样塑封的这块金条,然后才收拾了狼藉的杯盘,又仔细的洗了澡,最终攥着那块金条躺在了床上。
以后不能只盯着黄金了...
白芑打量着塑封包装里的个头并不起眼儿但是重量却格外打手的金条喃喃自语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此时此刻,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以后要去苏联的尸体身上发现一些比黄金更加值钱的玩意儿——不止于那些辛苦带回来的辉光管。
带着这样美好的期待,久未打卡上工的白师傅攥着他的金条进入了梦乡。
当然,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考虑转型的同时,曾经短暂合作过的锁匠,以及被他们顺手救了的摄影师列夫,却已经搭乘着锁匠的侄子驾驶的一辆不起眼的越野车离开鸡腐,连夜开往了没能诱惑住白芑,但却诱惑住了摄影师列夫先生的日托米尔市。